我很幸运生长在一个佛教的家庭里,记得我六岁时(民国四十六年),家父请了一座长约三尺、宽二尺半之彩色画面,玻璃框饰的西方三圣像,于一天的傍晚请了一辆三轮车送到家里来。从那时开始爸爸一些信佛的朋友就常来家里讽诵佛经,我与哥哥姊姊们亦常常跟在大人的后面念著‘南无阿弥陀佛’圣号。之后;每当父亲晚课时,我们会邀一些邻居的小朋友一起来念佛。年岁渐长,上了学校,也就常常中断,而终至停止了。如今回想起来,直觉业障深重,殊为痛惜。
虽然念佛没能持恒,然而于晚间空闲之时,父亲常常告诉我们因果报应的实事,讲述一些印光大师,章嘉大师等近代高僧的行谊,于耳濡目染下,于八识田中已种下了信佛的种子。
佛法是不可思议的,而且也是我于经验中所体认的。差不多十年前,父亲教我们兄姊四人背诵‘南无虚空藏菩萨’之‘智慧神咒’。他说:‘常诵此神咒,将会增进你们的智慧,使你们学业无碍。’当下,大家都学会了,可是平时皆未曾去诵持此神咒;事隔多年,提起此事因缘,大家相对默诵,都能一字不差,此岂不是菩萨之不可思议智慧神力加持所致!
佛经上说:‘人生无常’,此乃不可移之至理。试想人生在世于何事何物能免却无常的侵迫?今日天伦梦圆,曾几何时亦不免生离死别。
二年前,家母于数十年子女操劳下,不幸中风,手脚不便,过了一年,也就是去年的冬天,竟再度中风,而致记忆突然丧失,药石罔效,时经数月(今年六月)更形恶化,病体竟然发生抽搐、口吐白沫、人事不醒之奇异病状(家母不曾患有羊癫夙疾,祖先亦无),每次发作之时,家父及家人皆于其旁念诵‘大悲咒’及‘观世音菩萨’圣号,终获醒转过来,这种情形已有数回,而皆屡试不爽。若无观世音菩萨之大悲神力所护持,家母恐已不住世了。诚可赞叹,大慈大悲观世音善萨寻声救苦不可思议广大灵感。
面对家母之疾,全家上下虽殚思竭虑寻求康复之策,而不可得。以有缘故,我们学校(淡江学院)佛学研究社团的一位学长李祖鹄同学,服预官役于冈山,就近到寒舍来,与我谈到了林慈超居士所著‘地藏菩萨灵感记’一书。以是因缘,我于书信辗转中获赐了林居士的来信。居士念佛功深,发无上菩提心,以‘无缘大慈’、‘同体大悲’摄众。家母业障病苦,感居士慈悲,于繁忙中常拨冗为母亲她老人家诵经回向,并于十月中旬劳驾寒舍为家母念佛增福消业。以诵经念佛不可思议之功德是赖,母亲那‘抽搐之怪疾’已不再复发了。且精神亦较往昔健朗得多。此乃慈超居士之无量功德,不胜感激。
家母虽于十八年前皈依了三宝,然而,家中其他人却福缘浅薄未能受三皈依。母亲的病,使得我们全家于今年三月都皈依了上月下基法师。所谓不得三皈依,则不能生正信,亦不能深入佛法,如今我们能够见闻佛法,此皆母亲所赐。
冈山佛教堂,李一光居士(佛法与科学之此较阐释的作者),常对我说:‘你母是菩萨啊!若非其病苦,则不能成熟你们幼年时所栽下的信佛种子,也更没有今日你们可贵的佛化家庭。’
朋友们!今世能够为人是很难得的,又能见闻到佛法,更是万劫难逢。佛家有语:‘人身难得今已得,佛法难闻今已闻;此身不向今生度,更向何生度此身。’无常迅速,菩提路远,让我们共驾此苦海之慈航,勇猛精进,度生死海,抵涅槃岸吧!’
三宝弟子吕胜强于民国六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九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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