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学僧，非常恭敬地请问慧林慈受禅师道：“禅者悟道时，对于悟道的境界和感受，说得出来吗？” 慈受：“既是悟的道，说不出来。”

学僧：“说不出来的时候，像什么呢？” 慈受：“像哑巴吃蜜！”

学僧：“当一个禅者没有悟道时，他善于言词，他说的能够算禅悟吗？”

慈受：“既未悟道，说出的怎能算做禅悟呢？”

学僧：“因为他讲得头头是道，如果不算作禅悟，那他像什么呢？

学僧：“哑巴吃蜜与鹦鹉学话，有什么不同呢？” 慈受：“哑巴吃蜜，是知，如人饮水，冷暖自知；鹦鹉学话，是不知，如小儿学话，不解其义。” 学僧于言下有省。

禅悟的境界是怎么样？这实在是无法说明的，佛陀甚至讲，我所说法，皆非佛法，这不是笑话，因为不用言说的佛法才是佛法。佛法和禅心都是一种自证的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