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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心经》的故事,观自在的启智,自在观的自觉

发布时间:2023-08-14 05:04:29作者:大悲咒在线网
《心经》的故事,观自在的启智,自在观的自觉

图文/若复有人

生活中,无论是谁,都无法回避男女关系,也无时不刻处在男女关系之中。想要跳出世俗男女关系的束缚,达到无得无碍的境地,就必须有超人的智慧和自觉。《心经》的观自在,观世间一切万物,当然也包括男女。下面就以男女关系为例,看看《心经》是如何自在地观感这种特殊又普遍的世间存在。

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男女为根本,男女又以夫妻为最典型,从而引申出当今最为普遍的父母子女、兄弟姐妹、同学师友、伙伴同事等等一切关系。

男女关系其实是一种迫不得已的、必然存在的关系,带有很多天然的、生物性的关联。我们现在说男女关系,其实已经是人文化了的男女关系,丰富了众多更符合人类延续的因素。

例如儒家讲男女关系时,就说,君子之道,造端乎夫妇,及其至也,察乎天地。把夫妻之道,列为人道根本。关雎又说,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都是在讲男女关系为人类根本关系,夫妻之道为人道根本。因此强调贤贤易色、过犹不及,讲究符合礼节的中和之道,追求钟鼓相应、琴瑟和鸣。我国古代保存最完整的礼节便是婚礼,从当下还可以看出许多古礼的存在,可见影响之深。

从发心成事上来说,这种理想的男女关系当然是美好的,而且从现实的历史来看,它至少保存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合理存在,造就了历史的辉煌。可是当它成为一种定式,转变成一种固定形式的存在,它就慢慢失却了其内在的蕴藏精神,从而成为阻碍人进步的礼教。这些有专门的学者去研究反思,这里不说。

我要讲的是,即便如儒家这种极其讲究男女,并且为之付诸理想行动,形成具有稳定的礼仪,也取得好成绩的情况下,也还是不能彻底解决男女关系,反而受到了诸多由男女关系造成的反噬。譬如重男轻女、重夫轻妇、重德轻才等等坏象,更不用说后续死在貌似神离的礼节之下的众多冤魂。我想这不是圣人所能料的,他们想不到后代不肖者竟然如此懦弱不堪,竟未有一人能重振男女之风,还男女清白之身。

这里我要讲一个故事,来重新回到男女的根本上来。为了一反过去习惯用男本位叙述,这个故事以女主为主线,没有特殊用意,只是改一种习惯。

下面是这个故事,有点长,但为了彻底,每一句都认真把关,没有多余的陈述。

一个老僧,一次行走人间时,清晨时分,在一个路口捡到一个婴儿。

婴儿静静躺在一个竹编的篮筐里,一块粗布包裹着瘦小身子,边上还放着一些婴儿用的什物。

邹巴巴的毛发贴在婴儿头皮上,眉处光滑,双眼紧闭,应该刚生下不久。小婴儿红扑扑的脸蛋上若有微微笑意,看样子还在熟睡中。

篮筐上绑着一个红色的布袋子。老僧将布袋子解下,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张红纸,红纸上写着小婴儿的小名以及生辰八字:小凰,女,辛卯年三月初三日卯时生。后面还附带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:家贫,无以为养,好心人收之。

原来是只小兔子呀。前日清晨生,今日清晨离,生时在屋舍,离时处荒野。

老僧四周寻望,半个时辰后,还是不见一个人影。此处又离村镇极远,那就只能暂且收了吧。

于是老僧将竹篮提起。朝阳中,一老僧,一竹杖,一篮筐,渐渐向深山远去。

老僧的住处在一个深山山谷里。此谷无名,四周环山,唯有谷口一处进出之小路。一线瀑流从北面断崖处垂下,沿着谷中形成一条蜿蜒小溪流。此处僻静,除去老僧三两友人,其余更无人来往。

暮春三月,只见谷中草木繁盛,百花齐放,蜂蝶纷飞,好一幅赏心悦目之景。年前去时冬雪霏霏,来时已是草长莺飞。值此情境,老僧宛然一笑,唱声佛号。

不想,这声佛号惊醒了竹篮中的婴儿,此时正呱呱而泣,老僧忙向东边山脚处的屋子走去。到得屋子,轻启柴扉,解下行囊,将婴儿置于竹椅上,用小木勺喂了些水,那小婴儿竟吮的津津有味,哭声也停止了。说也奇怪,这婴儿一路上安静得很,三个多时辰的路途,不坑一声,不啼一音,许是竹篮轻轻摇晃的缘故,她竟睡得香甜无比。

一刻钟后,见婴儿又安静睡去,老僧也吃了些干粮,随后开始整饬屋子。

先将炊具、用具等尽数搬往小溪刷洗干净,然后挑水、劈柴、生火、做饭。一个时辰后,铁锅里汤如蟹眼,渐有米香阵阵。

这时,老僧拿来一个洗净的瓷瓮,将米饭连同米汤倒了进去,复将铁锅从灶台拿下,把瓷瓮安在炭火中间,才起身看婴儿而去。

小凰,小凰,看着熟睡中的女婴,老僧不由得随口叫着小名。又觉得不对,这看起来小鸟依人的样子,凰女太贵,还是叫小鸾吧。老僧这般想着,这般说着,自言自语中开始打坐休息。

一个时辰后,老僧睁开眼,见小鸾轻微扭着身子,似乎又想哭了。老僧起身轻轻摇着篮子,念几句佛经,然后转身进得灶房,将先前炖好的米粥从灶台拿下,置于阴凉泥土中,几分钟后,将油光发亮的上层米汤舀入小碗中,轻轻拌着,待汤凉如温,才端来给小鸾缓缓喂下。呵,还真能吃,一碗米汤不一会就见了底,老僧再看小鸾,真像嗷嗷待哺的雏鸟,只是那眼睛还是紧紧闭着。喂饱了小鸾,老僧满意点点头,复又摇摇篮子,然后进得灶房,将剩下的米粥吃了一碗,其余的封好留作小鸾的晚餐。

稍倾,出得灶房,望眼四周,见天色尚早,老僧从柴房拿得锄头,往溪边菜地除草翻地去了。这次从外地带了不少五谷瓜果蔬菜种子,趁着春尽好时光,该是播种的时候了。

几日后,溪边的几块土地上陆陆续续种上了各色瓜果蔬菜,台架重新支起,篱笆重新编修,一切有条不紊。忙完了菜地上的事情,老僧复又开始整修水田,前后半个月,播种下地,忙得不亦乐乎。

这天,喂小鸾喝下米汤,老僧像往常一样静坐着念着佛经。不一会儿,只听得轻微笑声,待近身篮子时,看见小鸾睁着双明亮的眼睛,正瞧着屋顶笑出声来。呵,原来小兔子开眼了啊,怪不得这么兴奋哩!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!老僧唱了声佛号,合掌微笑着看着小鸾,小鸾也转头笑着看着老僧。

这个故事可以写很长,可是不写下去了,直接跨过去。因缘际会中,小鸾踏上了与世隔绝的道路,偶有老僧的友人,也是同道中人。此女的天性,可以说不着一丝尘世的俗气,不带一毫厘世俗的偏见,过着顺乎自然、从容不迫的生活。跟着老僧做事读经,学得老僧平日的本领和学识。等到二八年华,小鸾出落得亭亭玉立,婉然一纯朴自然又风韵婉然的佳人。

多年来,老僧体身虽慢慢老去,但精神却焕然如新。近年来,小鸾渐渐展露出了细腻唯美的一面来,屋子内内外外被整理得干干净净,屋前屋后还种上了花草,泥土路铺上了鹅卵石,菜地上标写着各色牌子,甚至连那几块水田也有了漂亮的名字。这些都是不经老僧言说,也不经经书传说,而小鸾自发的天性。一切随其自然,似乎又有些不一样。

一日午后,饭毕,老僧和小鸾正在念着经书,忽听得谷口处有笑语声,二人望时,见三人背着行囊往这边而来,又听到叫唤声,老友老友,多年不见,可好啊。老僧听得声音,知是故人来了,和小鸾来到溪边小路旁相迎。不多时,来人走近,两位故人还有一位小伙子。经介绍,年轻的小伙子是故人朋友之子,此次跟着出来,见阅世事,游山玩水。

众人进得屋子,两位故人见周围景致今非昔比,笑称老和尚也有爱美之心乎?老僧只是含笑不语,小鸾也笑着迎合。

小鸾煮茶敬客,几番言语之下,渐渐变得熟络起来。那两位老僧的故人小鸾五六岁时见过,印象尤深;那位年轻人也颇有风趣,竟是不怕生,言语自然。复又做饭,待三人吃饭后,众人才来到谷间欣赏景色。春风送暖,流连忘返。

几日之后,众人开始往年只有老僧、后来有了小鸾一起参与的春耕。不过此次友人又带来诸多新的花草果木,更有稀贵的药材种子,复又在空地上开垦了几块新的田地。

日子渐渐在翻土播种之间过了一个月。期间,各色读书声、诵经声、佛号声,还有各种言说章句、议论纷纷。谷里的生活变得比往常热闹了许多。

不知不觉间,小鸾和小伙子的话也多了起来,偶尔也会有嬉笑怒骂,悉皆天性使然。小鸾的世界似乎不一样起来,看见蝴蝶双飞戏于花丛、莺雀成对鸣唱枝头,总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似乎在心底燃烧;看见有蛇交尾于岩石之上、有鸳鸯交颈于溪面之间,不觉也面红耳赤。尤其在劳作时,每当和年轻人有肌肤之亲时,心头的慌乱更是不能自已。

一段日子下来,小鸾渐渐萌生诸多烦扰,以往夜里心无杂念的她,现在也有了辗转反侧的时候;以往伴随着第一缕晨光而起的她,现在也会在被窝里思绪纷呈。白日里做事,以往都是精神饱满,现在似乎有些使不上力气;往常做事有条不紊的她,如今也会错生枝节,甚至有头无尾。

某日黄昏,饭毕,众人或打坐休息,或翻看经书,小鸾像往日一样到溪里浣洗衣裳。衣裳洗净之后,她想到数日未洗身子及头发,复又拿了布巾到溪下游一处洼池,开始认真洗了起来。她轻解布衣,脱下布裤,用脚尖轻点两下溪水,发现温凉适宜,于是将身子缓缓泡了进去。慢慢梳洗着头发,手掌抚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,她渐渐发现连日来那种感觉又莫名加深了。就着溪水照着脸庞,她也知道什么是美丽容颜;手尖划过如洁白莲藕的肌肤,她也会惊慌失措。夕阳的余晖映着水面,娇好的身子也映着水光,她呆呆不知所措。

惊呆之时,从身后大石处忽然走来一人,正是来客小伙子,他信步哼着曲儿,全无防备此间有妙龄女子沐浴溪涧。小鸾惊呆了,以至于忘了起身穿衣。一时间,两人相对,两相错愕。小鸾看着溪岸上青壮的男子,在夕阳下魁梧挺拔;小伙子盯着溪里风姿绰约的美女子,在春风里亭亭玉立。

等醒过神来,小鸾似乎又羞又恼,却不知如何是好;小伙子歉意之下,也失了方寸。待听得住处有笑语传来,小伙子似乎才醒过来,惊得跑开,小鸾也从错愕中起身穿衣着裤,在春风款款中,羞意绵绵、羞愧难当地回了住处。

其后数日,小鸾见到小伙子总有说不尽的感觉蒙生,小伙子见到小鸾也似乎不敢直视之。两相不敢对视,两相不能自已。素来安然自若的小鸾,似乎做每件事都不能如意,米饭会烧焦、做菜忘放盐、洗衣衣漂走……种种烦扰接踵而至。尤其与年轻小伙子相对之时,更是茫然无所措,言谈都似乎变得困难起来。

老僧和老友多年未见,此次得见又相处,游山玩水,解经说法,谈古论今,自得其乐。小鸾和小伙子虽有参与期间,然心有不安,终不能尽兴,各有郁郁寡欢之色。

其后一天早晨,天未亮时,小鸾就起身。思虑几日之后,她疲惫不堪,看着屋前屋后的花草,再看看自己如花似玉体身,她苦恼不已,情不知何起,一念而如此深。想起郁郁不能自觉的自己,她失落了,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,我这是怎么了?

她随手扯断了屋前的一株茶花,发现竟是有一种快意,再接连扯断几棵花草后,她发现竟是有无限快意。于是她到柴房拿来锄头,一口气将屋前屋后的花草尽数锄掉了,并且将门前小路的鹅卵石也尽数挖起,然后拿起柴刀,将那些她精心制作的木牌尽数砍了。

凡这些年精心布置的一切,她竟破坏得酣畅淋漓、忘乎所以。

听到动静的众人们起床,发现如此行为的小鸾,纷纷不知如何是好,只无奈问着,到底发生何事。

做完这些,精疲力尽的小鸾没有向众人说一句话就回了自己的屋子,房门紧锁。看到从小从容不迫的小鸾,今日如此颠倒无常,老僧心里涌现出一股悲凉来。待静下心来,仔细琢磨,陆续回想,想着此间的一切,老僧渐渐分析出小鸾的颠倒从何而来。

第二天,他默不作声起身到灶房煮饭烧水,待众人吃饭完毕,他有用小碗舀了一碗浓米汤,走到小鸾房前,放在微微轻启的窗台上,并颂了一声佛号,留下一言:你打小喝米汤长大,今次你再喝一碗米汤尝尝,看看有什么不同。那个小伙子说米汤是甜的,你小时候就说是无味道的,不知现在有无味道?说完就走了,忙他的瓜果蔬菜去了。

小鸾端坐着,抬起头来,看着窗台的那碗米汤,想起此间生活的点点滴滴,不觉泪眼潸然。半晌,她起身,端起那碗米汤,仔细地品尝,发现与儿时并无两样,哪有什么甜与不甜之分?又哪里有此时和彼时之分?又哪里有我与他人之分呢?

念头起时,心里忽然涌现出大量从小就熟读的经文:“须菩提,于意云何,如来有肉眼不?……如来有佛眼不?……如来说诸心,皆为非心,是名为心。所以者何?须菩提,过去心不可得,现在心不可得,未来心不可得。”。“是法平等,无有高下,是名……以无我,无人,无众生,无寿者”。“如来所说三千大千世界,即非世界,是名世界。若世界实有者,则是一合相,如来说一合相,则非一合相”。“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”。“非色异空,非空异色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受想行识,亦复如是。是诸法空相,不生不灭,不垢不净,不增不减。是空法非过去,非现在,非未来。”。“是故空中无色……无无明……无苦集灭道,无智亦无得。以无所得故,心无罣碍,无罣碍故,无有恐怖,远离一切颠倒梦想苦恼,究竟涅槃。”。“菩萨坐道场时,观十二因缘不生不灭,如虚空相不可尽,是为菩萨不共中道妙观”。“一切智智相应作意,大悲为上首,无所得为方便。”……

如此经文,从心底接连涌现出来,并且源源不断,无有停歇。一刻钟后,小鸾坐回床铺,除去身上衣裳,端详着自己,那洁白无瑕的肌肤,那蜿蜒曲折的线条,那如水漾波的肌肤,手掌一一触之,尽皆成为世间所有:无尽流转的点滴精卵、嗷嗷待哺的初具肉身、一瓮瓮沸腾的汤粥、一茬茬五颜六色的瓜果蔬菜,以及清溪的水、山谷的泥、虚空的风……

这哪里还有完美躯体,哪里还有心烦气躁,不过因缘和合,假名为我罢了。再看一眼自己,洁白也好,曲致也罢,丰腴也无妨,依缘之身,随缘而化。

不觉尽皆释然,于是宁心静气,梳头更衣,像往常一样,将自己打扮得一丝不苟,只是再无美丑之分。然后起身轻启柴扉,信步走出了屋子。

春光里,放眼望去,眼前的一切似乎一如往常,又似乎有点不同。鸟雀鸣枝头,蜂蝶戏花丛,此间无真意,春来春去时。

想着自己从小就与老僧生活在谷中,因有此缘,才得此生,然毕竟众缘不生不灭、不常不断、不一不异、不来不出,我、老僧、我与老僧不过因缘现世罢了,何得有此此生?于谷外之人,来也好,留也好,去也罢,我既为无我,他即为非他,此间缘起相遇,如此罢了。再想着年轻小伙子,终究还是没有因为那些妄念而发生任何事。既无此因,何得有恼人之果?

落纱云雨东山见,受想行识无所从。泥瓶泥瓦是非泥,众缘无缘但缘空。

那就这样吧,我如林,他如风,风入林,林起风,林也无,风也空,如此而已。

再看老僧在菜地浇着刚发芽的种子,两位故人在溪边的崖坪上下着围棋,那个两天前还恼人的小伙子此时正躺在竹椅上晒着春光。宛然如故,除却这些,那些烦扰何曾有过?此生故彼生,此灭故彼灭。

那些妄念终究是妄念,不曾现实。原来真的是都无所得,而且是但无所得、得无所碍,一切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其也空空,空有现也,现无碍空,空现无碍。随缘而化,了悟空法,世间烦扰,众生不易,而今发心,普度众生。

一瞬间,小鸾再也无有毫厘郁郁之色,看山是山,看天是头顶天,看云是虚空的云。她唱一声佛号,提起水桶到溪边打了水,洗了脸,煮了茶,复又叫唤各位来阳台喝茶赏景。然后才拿了锄头扫把簸箕,将前日毁坏的花草树木小路等一一收拾干净,复又随意撒些花草种子,怡然自得,从容不迫。

随后的日子,小鸾又恢复了一切有条不紊,见到小伙子也不再有任何不适,她真如林,他果如风,言谈自若,两相无碍。她,比以往更加从容自在。

某日,小鸾洗衣毕,来到众人间,讲述此间一切过程,并愿发心勇猛精进,精修一切善法,得遇机缘,虽历万难,普度众生。愿,一切智智相应作意,大悲为上首,无所得为方便。

老僧见小鸾宛然如故,又似乎焕然一新,颔首笑曰,菩萨莫过于此。于是将地下室开启,小鸾发现里间尽是经书律法。老僧告之,过去恐你有偏见,不能了如律法意旨,故不令你读戒律。今你已初具五眼,可研读律法。你是我路上捡来的,却从小豁达,天性如此,年纪虽小,今但无所得,实为我辈之师;今你菩提心初成,空有无碍,我传你律法,也可为你师,更应以律为师,以法为师,以一切善知识为师,广修善法善行,利益一切众生。

从今而后,你称我为爷爷也好,老爹也好,老和尚也好,老友也好,老师也好,都无所碍。你还是叫小鸾,待他日你学法成,我尊你一声鸾法师可好?这二位老友都是即僧即俗,他们医术了得,你也曾粗浅学过一些,今发菩提心,又有此机缘,可先以行医为起点。小鸾遂又拜二位为师,从学医术。

三位来客观此间师徒,纷纷慨然而叹,得见如此,皆视为平生之幸事。尤其是年轻小伙子,亲眼看见小鸾的金蝉脱壳,不由得肃然起敬,往日种种疑虑,种种羞愧,尽皆释然。

在初冬第一场小雪来临之前,三位来客收拾行囊,离了此谷,并相约来年同去长安。谷中的生活又回到老僧与小鸾之前的样子。

缘来此间是此间,缘去彼间是彼间,缘来缘去无所碍,此间彼间无是间。

这个故事是从女方说的,换成男的一样,开头处就说过了,没有特殊意义,只是改习惯罢了。

我写这个故事后几个月,友人介绍我看日本的一部影片,才发觉我的故事和他的有若干共同的地方。只是他的故事是男主,中间他的故事转成了另外一方面,年轻僧人先入为主,该是以律法修身,终不得了如佛法,从而走上另外一条道路。其结局可想而知,不免落入下乘。从这个方面来说,可以算是故事的另一个因缘,但不究竟。

说到这里,有人会认为不经历体验不深刻,不体验男女怎么知道男女,于是有了种种设想预期,种种因果循环,以为只有这样的历练才能练就一身真本事、真功力。

我想这更是妄念使然,按照世间所传因果律来诠释佛法、演义佛法。这是不解佛为何为佛、佛为何不是佛的大多数人的习性促成的妄念,如果彻底打破凡梵,就会像闻到臭鸡蛋就不会去吃,而不是非要去吃一下才知道臭一样,从而自然而然就活在当下,而不会虚妄执著于种种戏论。

当然了,同一种因缘造就的事象也会不同。例如世间的男女也会过上如世人眼中的好生活,或者在成家后了悟生死种种,从此走上超凡入圣,造就一方福德也说不定。这都是在无明之下的种种因缘。

此前我还假设过一位得道僧人与一个被土匪劫来的女子之间的故事,后来发觉它和鸠摩罗什三藏法师的一生几无差别。

如此,《心经》说的男女关系就在其中。它偶然,因有因缘际会,因有美丑好恶;它又必然,因有因缘际会,因有无明使然。可是了悟之后,这偶然的必然的都会释然如冰解,如小鸾,一切不再成为障碍,自然也就无男女。即便有男女,也无碍,从空出现而已。

归结到一句话,因缘和合,依缘假有,但无所得,得无所碍。这就是佛说男女,也可以说佛说一切。从这可以解释后世佛教一些戒律等等。因为个人有个人之因缘,因缘本身又是因缘,不相干又相干,不必依照某种定式相结合,然后捆绑,两相障碍。

从这方面说,生在婚姻中的男女,如果了如佛法,也能把婚姻生活过得两两相依又两相无碍。因为已经存在婚姻关系了,组成家庭了,这个缘已经发生了。如果了如因缘和合,就不会要求对方怎样怎样,你依旧有你的因缘,他有他的因缘,只不过多了一种相共的因缘,相依又无碍,我想这是生在婚姻中男女所必须深刻认识的。

尤其是当下,更需要破除附属以及种种利害观念,让婚姻重回二人世界以及二人各自的世界,无所得,无所碍,逐渐推到三人、四人以及无限众人,从而利益一切众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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