悍,音(旱、限)han7喜扮切
从上所述,可知『多闻正法,实为进入佛法之门的锁钥,深入佛法奥处的阶梯。』1由闻熏习入手,一步步向上升进,才能进趣涅槃解脱,乃至究竟佛道──这究竟解脱乐,虽说是修学佛法的终极目标;然佛法的修学,却绝不仅止为此高远而似乎渺不可及的理想,而更为了现生与后世的益利安乐。
希求来世的果报──诸如相貌、寿命、家庭、健康、财富、权位、知识、能力等等,都比今生增胜些、上进些,在佛法,即称为发『增上生心』。依此动机而修五戒十善,所得果报,即报生人间或天上的人天乘行果。这虽然是并不彻底的,却为一般凡夫的正当欲求;佛法,即指出如何以正当的方法,而获致这向上的胜进。唯有依佛法止恶行善,如法修持,现生及来世才可能得到真正的利乐。但在此之前,还须多闻正法,以具足世间正见才得!否则,善恶、业报、因果、凡圣等等悉皆不知,恐怕修善不成,反造恶业,而终至堕落了!
所以若想追「求」来生的「爵位」、「财」富、「尊」荣、权「贵」,乃至「升天」享受「福」乐;抑或希求无碍「辩」才、善能分别抉(「决」)择的智慧,而成为「世间」的佼佼勇(「悍」)者,「斯」皆以多「闻」佛法「为第一」要务!
9.帝王聘礼闻 天上天亦然
闻为第一藏 最富膂力强
聘,音(碰)pheng3颇敬切
膂,音(女)lu2柳矩切
不仅人间的「帝王」敦「聘礼」敬广学多「闻」之人,「天上」的「天」人「亦然」如此。盖因多「闻」佛法,是「为」人间天上「第一」无上的宝「藏」,真能依闻而起信解、思择,进而用之净化身语意业,修集一切善、制断一切恶,则此人就犹如「最富」体(「膂」)2「力」的「强」健者,既拥有德行与智慧等最佳资粮在身,自能出其类、拔其萃,而赢得人天的恭敬!
10.智者为闻屈 好道者亦乐
王者尽心事 虽释梵亦然
屈,音(窟)khut4去骨切
乐,音【藕】ngau7
梵,音(犯)hoan7喜倦切
即如世间「智者」,也要「为」博学多「闻」之人,而「屈」身礼敬;喜「好」追求真理的修「道者」,「亦」对博学多闻之人喜「乐」敬重。在上的「王者」费「尽心」思,来礼遇尊「事」博学多闻之人,「虽」帝「释」天、大「梵」天等诸天神,「亦」莫不皆「然」!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一个人若能广学多闻、多才多艺,那要做任何事,鲜少有不能成办的。因为在『对自』方面,他不但可以净化自心的烦恼、解决自己的困难;『对他』亦能减少障碍、提供协助,而使对方得到利乐。发心修菩萨行者,即当从广学多闻中,锻炼自己度世利生的本领,如此才能将利他的功用发挥到最大。
中国佛教,以至现今的台湾佛教,向来即过分高扬称名念佛的功德,直将『阿弥陀佛』当作万灵丹似的,一有问题发生,就叫人只管念佛!因此造成广大的佛教信徒(包括出家、在家),一学了佛,即形同与社会脱节,遑论要对公共议题付出关怀!而一般社会大众,也被教育得以双重标准来看待出家人:遇有出家人挺身出来关心公共议题,就被扣上「六根不净」、「放不下」等罪名,而以避居深山、不问世事者为高!
一旦社会风气败坏,需要宗教师出面配合的时候,又鄙视这些入山唯恐不深的修行者,取之于社会却不知回馈社会,而只会当蛀米虫!这两种论调虽然各有偏颇,却同样基于对佛法的误解而来!可叹即连佛教徒,出家人本身,对于自己的角色功能、社会功能,亦罕见充分发挥者!
追究其根源,还是由于自己的无知、闭塞,再加上对社会事务的不加闻问,与佛法法义的疏略错解!所以广学多闻在现代社会太重要了!多学、多闻、多见、多思、多体会、多抉择,这对于增长自己的识见,乃至佛法正见,是绝对有帮助的!但请切记:广学多闻,如果只是为了赢得人天恭敬、王者尊礼,以及名闻利养等身外之物,那还是杂染的世间心行;若更为了自利──提升自己、利他──净化世间,这样的广学多闻,才饶具意义而不致变质!
一般人往往稍微有点识见,就自以为成了大通家;而非得经历惨痛的教训,才认得清楚自己!──也或许,只是暂时的承认失败罢了!如晚唐的慧忠国师,就有一则有趣的轶闻可为例证。
话说有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术士,号称无事不懂、无学不通,一日就想凭这本事,上京向皇上讨赏去。皇上听说了他样样皆通,就请出国师来探探他的虚实。国师见了他,开口便问:『据说先生您山水地理,靡不精通?』
这江湖术士还正沾沾自喜,得意非凡呢!立刻就回答说:『是啊!是啊!』
『那您能不能告诉我,您住的那座山是雄山或雌山?』
他一听,当场哑口无言!
国师于是再问第二个问题:『您可认识字吗?』
『当然认识!』
国师就在金銮殿的地上写了一划,然后问他:『请问这是什么字?』
他不假思索地就回答说:『这是「一」啊!你连这都不懂啊?』
国师笑了!『谁说这是「一」!我是在「土」的上头画了一划,应该是「王」啊!怎么会是「一」!』
这江湖术士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,再也吹嘘不下去,就赶紧低声下气地说:『在国师面前,我不敢说自己识字,也不敢说自己懂得山水!』于是就一溜烟似地跑走了!
一个小有见闻者,尚且要如此大肆炫耀自己,可见得一个见闻广博之人,要能不求表现,又不自我标榜,是多么的难了!尤其当一个人在某一方面有所成就以后,要能做到一如平常,更是难中之难!但,那毕竟是一个过程──一个由外放而内敛的过程。至于收放之间如何拿捏,则是我们的另一门『功课』!
11.仙人尚敬闻 况贵巨富人
是以慧为贵 可礼无过是
况,音(放)hong3喜贡切
过,音(告)k 3求告切
智者、王者、希求羽化登「仙」的道「人」,以及天上的天神,都「尚」且知道礼「敬」博学多「闻」之人,更何「况」世间地位尊「贵」,或拥有「巨富」家财之「人」,他们更当如此!因为财富的积聚,终究要归于销散;而崇高的地位,亦不免要向于堕落。唯有智慧才「是」世间值得追求,而永远不失坏的。「以」智「慧为」最尊、最「贵」的缘故,世间「可礼」敬的,再「无过」于如「是」智慧!
12.事日为明故 事父为恩故
事君以力故 闻故事道人
13.人为命事医 欲胜依豪强
法在智慧处 福行世世明
14.察友在为谋 别伴在急时
观妻在房乐 欲知智在说
15.闻能今世利 妻子昆弟友
亦致后世福 积闻成圣智
16.是能散忧恚 亦除不祥衰
欲得安隐吉 当事多闻者
豪,音(何)h 5喜登切
察,音(剎)chhat4出葛切
伴,音(叛)poan7边倦切
房,音(洪)hong5喜狂切
致,音(智)ti3地记切
恚,音(惠)hui7喜跪切
衰,音【梳】soe1时【瓜】切
吉,音(讫)kit4基一切
我们祭拜奉「事日」神,是「为」了感谢太阳的光「明」与温暖,带给大地万物无限生机之「故」。我们孝敬奉「事父」母,是「为」了父母生育我们、教养我们,「恩」深似海之「故」。我们效忠奉「事君」王、国家,是因(「以」,因也)为要尽己之「力」,来报答国家的栽培与庇护之「故」。而为了多「闻」佛法,以长智慧之「故」,于是我们亲近奉「事」随佛修「道」之「人」。
「人」类「为」了生「命」的延续与健康,而奉「事」求教「医」生。「欲」得到绝对性的「胜」利,则需「依」靠有相同见解,又有大能力的「豪强」之士协助。佛「法」要「在」有「智慧」的修道者「处」,方可求得。依于听闻而来的佛法,修习五戒十善等「福行」,则生生「世世」都能得到光「明」。
要「察」知一个朋「友」值不值得深交,或者对方的人品、德行如何,当只有「在」与他共「为」营「谋」、共同任事之时,才能得见真章。要判「别」一个友「伴」与我们之间的情谊深浅,或者与我们为友的动机,当只有「在」危「急」困厄之「时」,才能在患难中见出真情。要「观」察夫「妻」间的情意浓淡,则「在」于其「房乐」──两人居家共处之时,是否互相体贴、互相尊重,或者同床异梦、各为己私?「欲」探「知」一个人是否有「智」慧,则「在」他「说」话与肢体的表达中,即现端倪!
多「闻」佛法,不但我们自己「能」得「今」生现「世」的「利」乐,即连与我们共同生活的夫「妻」、「子」女、兄弟(「昆弟」,即兄弟也),或周遭的朋「友」、同事、部属,均能因此而受惠。并且,「亦」能获「致」来生「后世」的「福」报。「积」累多「闻」熏习的佛法种子,依之如理思惟、如法修行,则终能尽断烦恼,而「成」就「圣」者之「智」。
所以,于佛法能如「是」广学多闻,就「能」一步步体悟真理、引生智慧,「散」除贪欲、瞋恨、愚痴、憍慢、怀疑……等等「忧」苦「恚」愤;「亦」能遣「除」种种「不祥」的「衰」运加诸己身。若「欲得」到究竟「安隐」的最上「吉」祥──烦恼、生死永尽,则「当」礼「事多闻」佛法,且如法修行「者」,方能得到闻法的真实利益。
以上从十二至十六章,再加上之前已解说过的第五、六两章,是释尊对舍卫国一位名为『好施』的长者所作的开示,其中的因缘略述如下:
佛世,舍卫国有一位大长者,名为须达多。他自皈依释尊以来,即虔诚奉行佛的教法,特别是很有布施心,时常济助国内的鳏寡孤独者,因此人们帮他取了一个尊号,唤作『给孤独长者』。须达多长者他不但与穷苦的人们分享自己的财产,还以黄金铺地,向祇陀太子买下土地、园林,建了祇园精舍,供养释尊及其弟子,以作为弘法、修行的安居之处,实堪称佛世一位在家信众的典范。
因为须达多长者奉佛教法、如法修行,所以已断身见、戒禁取见、疑见,而证得须陀洹果。他有一位好友,名叫『好施』,此人非但不信佛法及其他宗教,甚至也不相信医药。
当时,他罹患重病,身形痿缩,缠绵床笫,苦痛异常,因此一干的至亲友好,都相偕来探问他的病体。但无论他们如何劝他延请医师前来治病,他都始终不肯,而且宁死不愿意!他告诉众亲好友说:『我平生奉事日月之神,忠君爱国,孝敬父母,什么大恶之事都不曾做过,今日即使将因此而病故,吾亦不改吾志。』
须达多长者知道他的心意,就告诉他说:『我所皈敬的师长,是超胜世间的正等觉者,名为佛。佛世尊的神力威德广被,凡是见到他的人,均摄化在他的慈悲与智慧光中,身受福泽。你何不试请佛世尊前来,为你开示法义,也好藉此机会亲近世尊,看看他与其他外道修行者的迥异之处。至于日后你是否继续执弟子礼,恭敬承事,那就随你的意思了!本来你的心意这样坚决,我是不好再劝你什么的;但是念在你久病不愈,所以才为你设想,劝你请佛前来宣说真理,希望因此而能得到世尊的福佑。』
好施长者听了,稍加思索,态度即软化了下来,便道:『等我身体好了些,你就为我礼请佛及他的弟子前来吧!』
须达多长者听出他话中的涵意,着即将此事启禀释尊,请释尊领着弟子们登门去造访他。当释尊初抵屋内,全身即焕发慈光,通照内外。好施长者为佛慈光所摄,不觉神清气爽,全身轻畅!立刻就到佛跟前坐了下来。
佛就问他,可知自己生的是什么病?一向都敬奉何种神祇,又如何来疗治自己的病体?
长者恭敬地禀白佛说:『我一向奉事日月、君长及先人,这一次生了病,我也曾斋戒沐浴,向所恭奉的神祇、先人祈请护佑!只是,病了这么久,却一直没得到神的恩佑。医药针灸,向来是我所忌讳的;佛说的戒法与福德,也是我素来所不知的。我们家族自先人以来,即谨守这个原则,不随便更易。』
大智的佛陀于是就告诉长者说:『人生世间,有三种情形可能横死(枉死):一者有病在身,却不投医疗治,以致横死。二者虽经医药疗治,却用药不慎,以致横死。三者憍恣放纵,为所欲为,身体不堪负荷,以致横死。如是三种病情,就不是日月、天地、先人、君长的护佑,可以帮忙遣除的;而应当追究造成疾病的原因,来加以对症下药,才能对病情产生真正的助益。
如四大之身得了疾病,首当寻求正常医药的诊治。如查不出病因,或者明明已经对症下药,而仍无法治愈,那就有可能是业障病。此时,即当诵持经戒,潜心忏悔,勤行布施,以消罪业。最后,则当礼敬贤圣,悲济穷厄困顿之人;勤修戒德,以感召神祇福佑群生;得大智慧,以断除遮蔽心性的烦恼盖。能够努力奉行此三事,不但现生能得吉祥安乐,无复邪枉横逆之事,而且由于戒慧清净,更得世世常安!』于是世尊就对他开示了以下的偈颂:
「事日为明故,事父为恩故,
事君以力故,闻故事道人。
人为命事医,欲胜依豪强,
法在智慧处,福行世世明。
察友在为谋,别伴在急时,
观妻在房乐,欲知智在说。
为能师现道,解疑令学明,
亦兴清净本,能奉持法藏。
闻能今世利,妻子昆弟友,
亦致后世福,积闻成圣智。
能摄为解义,解则义不穿,
受法猗法者,从是疾得安。
是能散忧恚,亦除不祥衰,
欲得安隐吉,当事多闻者。」
好施长者听闻了佛所开示的法偈,内心的疑结烦恼,霍然明朗。加上外而延聘良医为其诊治,内而虔诚修习道德戒行,于是身心安定,众病消除,如饮甘露,内外愉悦,终而破我执见,证得初果。凡其宗亲及国人,莫不尊敬奉事这预入法流的圣者。
由以上的因缘,我们可以看到释尊在世,是如何以佛法的正义来安慰一个不知佛法、不具正见,甚且连医药都不信任者的心。
『急病乱投医』,是一般人的通病,尤其当得知自己患的是重症、不治之症,很多人往往就舍弃正规的医疗途径,四处寻求密医、偏方,以待奇迹的出现。而另一部分人则来者不拒、照单全收,人家说什么有效,他就吃什么,简直将自己当白老鼠一样。
还有一部分人就如这因缘中的好施长者,因为素无宗教信仰,只知盲目的祭拜天地鬼神,所以一生起病来,只好求神问卜,听信神棍之言,甚而持守一些毫无意义的禁忌。到头来破了财,却消不了灾、解不了厄,最后闹到人财两失者,亦大有人在!所以正知疾病的根本原因,而加以确当的对治;乃至正知世间诸法的因缘,而调整自己的观念、态度、习惯,来面对它、改善它,实在太重要了!
如何能够达到这些呢?这需要智慧;又如何能够有智慧呢?这当然需从佛法的闻、思、修而来(已如前述)。但是释尊并不一开始就宣说这么深奥的理论,而是先剖析与他最有切身关系,也最困扰他的──疾病与死亡,从造成枉死的三种原因谈起。再说到生了病,应当以何种方法回复健康,这就不仅仅需要医药了;平日还要多闻佛法、勤修福行,来增长福德智慧。如此,不但今生不会遭致枉死,不为邪魔恶鬼所害,一旦一期生命的业报已尽,来世还能投生善处,招感善果。这才是人生世间真正能得安隐吉祥的正道!
所以,要得现生及来世的安乐之道无他,唯从多闻佛法,依佛法正见建立正确的人生观,方能散除内心的忧恚,摆脱不祥的灾厄。此佛法正见,即缘起正见──正观世间(人事物)所以如此的种种因缘,而寻求其适应与解决之道。如佛在偈颂中为好施长者分析的,在面对不同的对象之时(如天地、父母、君王、宗教师),我们应有的态度及其所以然;其次,该如何观察分辨,才能认识周遭一切人(包括夫妻、朋友、智者)的真实面目。最重要的,即开示了多闻佛法、修习福慧的种种益利,而归结于「欲得安隐吉,当事多闻者」,来期勉他。
这不禁令我想起国宝级书法家朱玖莹老先生,所书写的一首七言诗,从中可以看出民间文学是如何来定义贤妻、孝子与慈母。他说:
『入观庭户知勤惰,
一出茶汤便见妻;
老父奔驰无孝子,
要知贤母看儿衣。』
从生活上及工作上的一些细节,的确可以察知一个人的性格、能力与贤愚,尤其从言谈之间、共事之中,更容易透露些许讯息。尽管他辞藻华丽、外表伪善吧!又岂能掩饰得真实的内心?所以佛才会说「欲知智在说」。
言语,的确反映了一个人的内心及涵养,尤其藉由不同的人事物,观察其面对与处理,更可以准确而多方面的了解一个人。孔子也说过:『视其所以,观其所由,察其所安。人焉廋哉!人焉廋哉!
』3的确!听其言,观其行,究其动机,大部分的人是无所遁形的,这是中外圣者一致的慧见。不过,有两种人却是一般凡夫所难以理解的:一是大智慧者,一是大奸巨忒。此二者非得经过岁月的沉淀与境界的考验,才得还原出他们的真实样相!除此以外,一般人为什么往往总在事情发生之后,才大呼为人所骗呢?对方难道真是把自己掩饰得天衣无缝吗?不!归根究柢,还是我们的自我情见作崇,所谓『好恶乱其中,而利害夺其外也』4,以致见不到真实。这私欲的好恶、利害的纠葛之源,即来自于我执──自性见,这才是真正蒙蔽我们见真理的罪魁祸首,与引生一切烦恼的元凶!
兴福修善,固然可让我们享有福报,而在物质与人事上,得到优渥的待遇与得力的协助;但如果缺乏智慧,可能就会轻易浪掷了这些福报,甚至用来造作恶业而不自知。反之,若徒有智慧,而缺乏福报,那一切自利利他的事业,亦难得成就,可能连智慧的修习,亦困难重重!
不论自己发心学佛的动机,是为了追求现世乐、后世乐,抑或究竟解脱乐,福慧的同时并修,都是绝对必要的。至于如何以正确的方法修福修慧,才不致走入偏邪?这唯有从佛法的多闻熏习入手,才能克尽其功,故说世出世间的一切功德,都依多闻为基础而来。
(待续)
注释:
1.《妙心杂志》第77期(2003.09.01出刊)。
2.「膂」,脊骨;「膂力」,犹言体力。
3.《论语 为政第二》。
4.苏洵〈辨奸论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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