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过去在留学的时候,在美国读书念博士,有全额奖学金,一个月八百美金的收入,还算不错了,这些钱在美国当然不能够生活得很好很富裕,但是起码是过得去了,积攒一点自己买个车都没问题。可是我当时没有买车,我是骑自行车。八百美金,我每个月寄给我父母三百美金供养他们,剩下的五百美金当然生活就得非常节约了。八个同学一起租一个房子,冬天我们不开暖气,夏天不开空调,房子也是在贫民区,离学校也很远,那个房子最便宜。然后每个礼拜搭同学的便车到超市去买菜,美国买菜那得开车去,不像我们中国农贸市场就在家附近,那个就方便,去超市得开车,我没车,就搭同学便车,一个礼拜只能去一次。去的时候在超市里头,我是不看要买什麼菜的品种或者是质量,我只看那个菜的价格牌子,看看哪个价格最便宜我就挑那样,所以买菜是最轻松的,因此天天就吃胡萝卜加包心菜,或者是包心菜加胡萝卜。后来才知道吃这两样很健康,很有营养。
冬天的时候很冷,虽然我住的地方是美国还算是南部,路易斯安那州,可是冬天也能下小雪。实在冷的时候,我不舍得买棉被,我是从国内带出去的一张毛毯,冬天冷的时候怎麼办?把所有衣服穿著睡觉,还不够,大衣也压上来,还不够,把书本也压上来,就这样过冬。
自己每个月再节省一点,还能够每一年买张飞机票回来探父母。每次回来探父母的时候,当然也必须买些礼物,分给父母和亲人。我常常都是回家的时候,自己没什麼东西带,全都是带些礼品,另外是带法宝。
那个时候,我是一九九五年出去留学,一九九五到一九九九年这是读书期间,那个时候光盘还没出来,我在美国,因为国内的法宝很少,不像现在那麼广泛,我带的是录音带(卡带),带一整箱。因为那时候行李是三十二公斤,我是把这分额用满的,全是带法宝,有一次还带了一个专门做卡带、复制卡带的机器,带回来给这边的同修,让他们来流通法宝,自己还剩余的钱我也参加印一些法宝。
另外我在大学里面跟那些华人的同学留学生,组织他们每个礼拜在一起来学习,我没什麼钱,只好买一点饮料,买一点零食,大家边座谈,边有点东西嚼嚼,供养,这是什麼?财供养,当然更有法供养。当时我还对这些同学们练讲,我讲一点孝道的经典跟大家分享一下,那是法供养。
所以自己的生活把它降到最低的程度,有多余的尽量的布施。那个时候因为没什麼钱,怎麼去布施?譬如说我们可能一、二个月才能到中国的那种食品店,外国的中国食品很少,什麼罐头,那是中国运来的,还觉得挺稀罕的,一罐榨菜都好像挺宝贵的,我们买多几罐,一人送一罐,财布施。
当时我自己有时候常常跟人家做饭,请大家也吃吃素,鼓励大家吃素,做几样好菜招待大家,招待一些自己的同学、朋友。
不过我做菜用的锅是那些师兄毕业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要了的高压锅,高压上面的阀门都没有了,那个不高压的高压锅,我把它捡回来,用来炒菜,用来煮饭煮汤,用了四年,直到我博士毕业,才把它舍弃。所以这样回顾这麼走过来的路,其实现在想起来很甜美,为什麼?没有浪费自己的福报,要积功累德。所以很多人羡慕说我很有福报,能跟著师父老人家,天天跟著学习,家里父母、爷爷奶奶老人他们都没有后顾之忧了。之前我还是在美国的大学教书,在澳洲的大学教书,我有八年的教龄,别人看来你年纪轻轻的怎麼都当教授了?好像福报很大,其实也没什麼特别的,就是你要修,学了佛之后得拼命修,忘我的去布施,那你可能才能换取一些这样的福报。所以千万年轻人不能享福,享了福以后没福就苦了,没福的人是什麼?贫穷,另外自己的身体也不健康,另外很难遇到善知识的缘分,都给障碍住了,那就没福了。
好像我们给一位同修助念,这同修是在香港,结果香港因为法律规定,重病号不允许外人见面,只能够进去见半小时,助念只念半小时你说怎麼念法?得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守候在身边,我这想这是没福报,别人想给他助念,这胜因缘就不能接得上,全给障在那,这是没办法,自己得修,你才能感召到好的福报。
所以三种布施,努力的修,你三种果报就殊胜,财布施得财富,法布施得聪明智慧,无畏布施得健康长寿。所以我现在就全部都布施掉,我原来还工作,还挣钱有收入,收入还算比较可观,全部都布施掉,财产收入都没有了。现在全心全意就来做弘法利生的事业,当然我这是小学一年级的学生,还在慢慢的努力,朝著这个方向进行。但是心是定的,下定决心这一生就走这条路。
我们知道前途是无限光明,为什麼?我们现在三种布施拼命的做,财布施,虽然我现在没有外财了,银行帐号都关掉了,没钱,那我们修内财布施,内财是用这个身体为大众服务。每天认真的学习经教,讲经教学,这就是内财布施。师父讲,内财布施比外财布施更殊胜。法布施那就更是了,天天都讲经说法不就是法布施吗?别人听到法了,他的烦恼就解脱了,那就是无畏布施。所以我们现在天天专职就干这个事,我想大概中年以后,四、五十岁以后,那个果报应该是相当殊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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